對話a16z聯創：AI帶來的技術進步與監管博弈下的美國未來

整理 & 編譯：深潮 TechFlow

嘉賓：Marc Andreessen，a16z 聯創

主持人： Tom Bilyeu

播客源： Tom Bilyeu

原標題：AI is bigger than the internet”How AI will change EVERYTHING Elon Musk Censorship | Marc Andreessen

播出日期： 2024 年 10 月 22 日

背景信息

歡迎收聽由 Tom Bilyeu 主持的 Impact Theory 又一期發人深省的節目。今天，我們將與傳奇企業家和投資者 Marc Andreessen 進行深入對話。Tom 和 Marc 將共同探討從技術和人工智能的未來，到美國經濟和社會的動態復雜性等廣泛話題。

Marc 分享了他對美國潛力的樂觀態度，尤其是由其多元化和雄心勃勃的人口所驅動的潛力，而 Tom 則提出了關於通脹、政府監管和經濟增長等迫在眉睫的挑战的相關問題。他們探討了技術進步，尤其是人工智能和機器人技術如何可能徹底改變行業，但同時也可能與傳統價值觀和社會規範發生衝突。

我們將深入探討諸如工作崗位流失、審查制度以及在快速變化的世界中言論自由的演變角色等關鍵問題。Marc 討論了醫療、教育和住房這些“緩慢發展的領域”，強調了通過技術整合來降低成本和推動增長的迫切需要。

本期節目充滿了關於技術對經濟的歷史和未來影響、政府法規的作用，以及不斷變化的宗教和文化意識形態的深刻見解。准備好挑战你的視角，深入了解塑造我們未來的力量。系好安全帶，這是一場你不容錯過的精彩討論！

公司如何通過 AI 和機器人塑造未來

AI 及其重要性

• Marc 表示，AI 的審查战將會變得更加激烈且重要。他認為，快速的技術進步將帶來經濟增長，但這需要人們的關注與支持。

• Tom 認為，AI 將取代許多工作，部分人將通過學習新技能重新分配自己，而另一些人可能無法做到。兩位嘉賓強調，必須為未來的變化做好准備。

AI 的重大顛覆

• Marc 強調，AI 是一種根本性的變革，類似於計算機微處理器和互聯網的出現。他對 AI 的樂觀態度體現在多個行業，尤其是醫療和娛樂領域。他提到，醫療行業將因 AI 的應用而發生顯著突破，而娛樂行業也正經歷創意的激增。

機器人技術的進展

• Marc 討論了機器人技術的潛力，提到過去對家庭機器人和自動化的承諾。他指出，隨着技術的進步，自動駕駛汽車和無人機等應用已逐漸成熟。他預測，未來五年內，家用機器人將逐步進入市場。

機器人面臨的挑战

• Marc 提到，機器人技術面臨三個主要挑战：物理控制、能源供給和軟件开發。盡管在傳感器和數據處理方面取得了進展，但仍需克服電池續航和復雜環境中的適應能力。

機器人與人類的互動

• 在談到機器人如何與人類互動時，Marc 認為應該設計友好且安全的機器人。他提到，現代語言模型使得機器人能夠與人類進行自然交流，這為未來的產品設計提供了無限可能性。

社會對 AI 的接受度

• Tom 提出了一個社會分化的觀點，認為未來可能會出現擁抱技術與拒絕技術的兩極分化現象。Marc 對此表示懷疑，認為盡管存在這種分化，但大多數人最終會接受技術的發展，類似於阿米什人對技術的選擇性接受。

從科幻小說到現實：AI 的快速崛起

AI 的普及與應用

• Tom 和 Marc 討論了人工智能（AI）從一種邊緣技術迅速轉變為日常生活中常見工具的過程。

• Marc 指出，AI 系統如 ChatGPT 和 Midjourney 的用戶數量已經達到數億，並且使用率仍在快速增長。許多人在工作和學習中都在使用這些工具，盡管他們可能不愿意向上級承認。

技術的民主化

• Marc 強調，當前最強大的 AI 系統以極低的成本（通常是免費的或每月最多 20 美元）對公衆开放。這種技術的普及速度甚至超過了個人電腦和互聯網的普及速度。他提到，用戶無需支付高額費用就能獲得與大型企業相同的技術，這種現象正在改變人們對技術獲取的傳統觀念。

AI 的未來與社會影響

• Tom 表達了對 AI 未來發展的樂觀態度，認為這項技術將帶來巨大的變革。他承認，AI 將會導致大量工作崗位的流失，但同時也會創造新的機會。Tom 認為，年輕人由於適應能力強，將能夠更好地利用新技術，而社會需要為那些受到衝擊的人提供支持，例如通過普遍基本收入（UBI）等方式。

通脹危機：你的儲蓄為什么在縮水？

經濟與通貨膨脹的關系

• 在談到經濟時，Tom 提出了一個重要問題：盡管技術進步帶來了巨大的生產力提升，為什么通貨膨脹依然存在？他認為，政府通過印刷貨幣來吸收技術帶來的經濟收益，導致了通貨膨脹的持續上升。這種現象使得人們在面對經濟變化時，可能會做出不理智的選擇。

• Tom 表達了對當前經濟狀況的不滿，特別是對貨幣供應的激增感到憤怒。他提到，政府通過人為增加貨幣供應來造成通脹，這種做法讓普通民衆的財富被侵蝕。Tom 認為，政府有道德責任提供一種非通脹的貨幣形式，使得普通人能夠保存財富，而不必依賴於股市來對抗通脹。

生產力與技術變革

• Marc 討論了生產力增長與技術變革之間的關系。他指出，歷史上， 1970 年之前的幾十年中，生產力增長比現在要快得多。盡管有技術的進步，生產力增長卻在過去的六十年中保持在較低水平。Marc 提到， 1971 年是一個重要的轉折點，之後的生產力增長顯著放緩。

低增長環境的影響

• 在低增長環境中，經濟和政治往往呈現零和博弈的特徵。Marc 認為，如果經濟增長緩慢，社會就會出現分化，年輕人和老年人之間的財富差距會加大。相反，快速的技術進步和生產力增長會促進經濟繁榮，使每個人都有機會受益。

行業之間的價格差異

• Marc 指出，當前經濟中存在着不同產業價格變化的顯著差異。醫療、教育和住房等行業的價格飛漲，而視頻遊戲、娛樂和消費電子產品的價格則在下降。這種現象的原因在於，快速技術變革的行業受到較少的政府監管，而慢速變革的行業則受到嚴格的監管和固定供應的限制。

未來的展望

• Marc 預測，如果當前趨勢繼續下去，未來四年制大學學位的成本可能會達到一百萬美元，而技術產品的價格則會大幅下降。這種不平衡的現象使得人們的經濟負擔加重，尤其是在醫療、教育和住房方面。

醫療、教育和住房如何推動通脹？

引入技術的必要性

• Marc 指出，要解決醫療、教育和住房領域的通脹問題，必須在這些行業中引入更多的技術。他認為，完全自動化和 AI 驅動的醫療、教育，以及高效的住房建設，可以顯著降低價格，從而減輕通脹壓力。如果不進行技術變革，未來的政治將會變得異常激烈，因為人們將不得不爭奪越來越少的資源。

勞動市場的矛盾

• 在談到 DOC（港口工人）工會的罷工時，Marc 提到工人們要求禁止引入新技術，以保護他們的工作。這種矛盾的立場反映了工人希望獲得更高工資的同時，又希望保住工作崗位的復雜心理。實際上，這種保護措施導致了許多工人無法參與實際工作，從而增加了整體經濟的成本。

集中利益與分散損害

• Marc 進一步解釋了“集中利益與分散損害”的概念。對於 DOC 工人來說，保護他們工作的措施帶來了直接的好處，但卻使得其他消費者在購买商品時面臨更高的價格。這種情況在經濟中普遍存在，特定利益集團通過遊說政府獲得保護，最終導致整體經濟效率下降。

職業許可的影響

• Marc 還提到，美國約有 30% 的工作崗位需要某種形式的職業許可，這種現象在加州尤為明顯，甚至成為美容師等職業的門檻。職業許可制度的嚴格，使得新進入者難以進入市場，從而限制了行業的競爭和創新，進一步推高了服務的價格。

教育系統的壟斷

• 在教育領域，Marc 指出，由於聯邦學生貸款的存在，大學和學院必須獲得認證才能獲得貸款，而認證過程又被現有的教育機構控制。這種自我保護機制導致新學校難以成立，從而限制了教育市場的供給，進而推動學費上漲。

許可要求是否只是壟斷的騙局？

政府壟斷與工會保護

• Marc 指出，K-12 教育不僅是一個卡特爾結構，更是政府壟斷。許多政府僱員，包括教師和警察，都享有公職保護和工會保護，這使得他們不容易被解僱。這種制度導致了不稱職的教師無法被解僱，進一步加劇了教育質量的問題。

法律與自動化的障礙

• Marc 強調，法律限制了人工智能在許多領域的應用。AI 不能成為律師、醫生或進行建築工作，因為這些都是法律所禁止的。這種法律限制使得經濟中的很多部分無法實現自動化，導致經濟增長的潛力受到抑制。

法律和監管的數量激增

• Marc 提到，自 1970 年代以來，美國的法律和監管數量急劇增加，導致經濟活動受到嚴重制約。他引用了法官 Neil Gorsuch 的著作，指出法律的數量和復雜性已經讓普通公民難以遵循，甚至可能無意中違反法律。他強調，許多法律和規定是為了保護特定利益集團的利益，導致了“集中利益與分散損害”的現象。

經濟改革的可能性

• 在談到未來的改革時，Marc 提到阿根廷的新總統哈維爾·米萊（Javier Milei）正在嘗試大規模削減法規，以刺激經濟增長。他認為，如果能夠有效地減少監管，可能會帶來更高的經濟增長和繁榮。米萊的改革得到了公衆的支持，因為人們已經對現有的高通脹和監管體制感到厭倦。

自由言論與文化討論

• Tom 認為，恢復言論自由對於經濟復蘇至關重要。他強調，公开討論不同觀點的必要性，以及在 AI 時代如何平衡言論自由與監管的問題。Marc 也表示，他是言論自由的堅定支持者，認為互聯網應該遵循美國憲法第一修正案的原則，只有在涉及真正危險的行為時才應有限制。

AI 審查時代來臨——你需要了解的內容

社交媒體審查與 AI 審查的比較

• Marc 指出，社交媒體上的審查战是 AI 審查战的前奏。他認為，AI 審查將更加激烈且重要，因為 AI 將成為控制一切的“軟件層”，影響我們的教育、溝通等方方面面。他提到，已經有一些 AI 系統表現出明顯的偏見，給出不同政治候選人的信息時，表現出明顯的不公正。

信息战爭的現狀

• Marc 強調，AI 審查的衝突已經开始，那些曾經推動社交媒體審查的人現在轉向了 AI 審查。他警告說，這可能是未來 30 年中最重要的政治鬥爭之一。

真相與框架的控制

• Tom 表達了對 AI 審查的擔憂，指出框架的控制可能導致思想的操控。他認為，當 AI 被用於傳播特定意識形態時，它可以通過設定框架來影響人們的思維，限制對真相的理解。

Elon Musk 的 AI 愿景

• Marc 提到，Elon Musk 在他的 AI 項目中追求“最大化真相探索”，這包括科學真理和社會政治真理。他認為，如果能夠成功構建一個真正追求真相的 AI，將會是一個根本性的變革。

开源 AI 的潛力

• Marc 認為，开源 AI 可能在推動真相探索中發揮重要作用，因為它允許人們在沒有許可的情況下進行實驗和开發，從而促進更廣泛的討論和辯論。

政府與企業的壓力

• Marc 警告說，今天的科技公司面臨來自政府和社會活動家的巨大壓力，這些壓力可能會加劇。他強調，公衆是否關心這一問題並愿意站出來捍衛言論自由將是關鍵。

• Marc 總結道，AI 審查的潛在影響深遠，社會需要關注這一問題，維護言論自由和真相探索的權利。他呼籲公衆積極參與討論，以確保 AI 技術朝着促進开放交流和真相的方向發展。

影響我們文化的隱祕權力鬥爭

文化審查的雙重標准

• Marc 指出，當前社會中許多人支持審查制度，主要是因為他們希望保護自己的觀點。在過去，基督教保守派是美國審查的主要推動者，而當時的左派則倡導言論自由。隨着時間的推移，權力的轉移使得左派掌握了主流文化的控制權，現在他們傾向於限制言論，而右派則成為了反對審查的力量。這種動態的變化反映了文化和權力的鬥爭，誰在掌握權力，誰就傾向於限制言論。

自由言論的重要性

• Tom 強調了言論自由的重要性，認為表達思想和接受挑战是思維的核心。他用牛頓物理與相對論的例子說明，科學真理是不斷修正和更新的，只有通過开放的討論和挑战，才能接近真實。對年輕創業者來說，接受批評和挑战是提升技能、獲得實用知識的關鍵。

Elon Musk 的成功之道

• 在談到 Elon Musk 的成功時，Marc 指出 Musk 的工作方式和思維模式使他與衆不同。他強調 Musk 關注實質問題，快速推進項目，能夠迅速識別並解決瓶頸。這種高效的工作方式使得他的公司能夠比競爭對手更快地取得進展。

反對官僚主義

• Marc 還提到，許多大型公司由於過度的官僚主義和流程而變得低效。他舉了 Shopify CEO Toby Luky 的例子，說明通過定期取消所有會議，重新評估哪些會議是必要的，可以防止公司陷入無效的會議文化。這樣的做法有助於保持公司的敏捷性，確保員工能夠專注於實際工作。

IBM 的企業層級為何扼殺創新

官僚主義的影響

• Marc 在討論 IBM 時指出，企業的層級結構和官僚主義會嚴重阻礙創新。他舉例說明，在 IBM 內部，決策過程極其復雜，需要經過多層管理者的同意才能做出任何決定。這種“共識”制度要求每個相關的管理者都必須同意，任何一個人的反對都能阻止決策的推進，導致公司無法快速適應市場變化。

過度的管理層級

• Marc 提到，在他工作時，成為 CEO 需要跨越多達 12 層的管理層。這種龐大的結構使得信息流動緩慢，決策效率低下。隨着公司規模的擴大，員工之間的聯系變得越來越稀薄，許多員工在工作中可能一輩子也見不到其他部門的同事，形成了一個封閉的生態系統。

“橡皮房間”的現象

• Marc 還提到，類似於紐約公共學校的“橡皮房間”，IBM 也有類似的現象，許多表現不佳的員工被安置在沒有實質工作內容的崗位上，進一步加劇了公司的低效和創新能力的喪失。這種情況使得公司在面對市場挑战時，無法迅速做出反應和調整。

文化與創新的關系

• Marc 強調，企業文化的健康與否直接影響到創新的能力。在一個充滿官僚主義的環境中，員工往往缺乏積極性和創造性，因為他們的想法和建議可能會被層層審批所淹沒。相反，像 Elon Musk 這樣的領導者則通過扁平化的管理結構和高效的決策模式，鼓勵員工主動創新和快速試錯。

AI 對社會的影響：對人類互動的意義是什么

AI 與人類關系的演變

• Tom 提出了一個引人深思的觀點，認為未來人們可能會與 AI 形成親密關系，甚至在某些情況下，選擇與 AI 共同撫養“AI 孩子”。這種趨勢可能會導致社會結構和人際關系的重大變化。隨着技術的進步，人們可能會越來越依賴 AI 來滿足情感需求，甚至在某種程度上替代傳統的人際互動。

文化與生育率的變化

• Marc 進一步探討了當前全球生育率下降的問題，指出這一現象在不同文化中普遍存在，反映出人類在面對現代生活壓力時的困惑與危機感。他提到，這種生育率的下降與人們對生活意義的追尋密切相關。人們在尋求自我實現的同時，可能會忽視家庭和生育的傳統價值。

意義危機與技術的互動

• Marc 強調，技術不僅改變了文化，文化也在塑造技術的發展。隨着 AI 的普及，人們可能會面臨更深層次的意義危機，因為 AI 的出現可能會使人們對親密關系、家庭和生育的看法發生變化。人們可能會在 AI 的陪伴下重新定義“家庭”的概念，而這種變化可能會引發宗教和文化上的反思與爭論。

人類心理的轉變

• Marc 還提到，成為父母的經歷會深刻改變一個人的心理狀態和生活觀。這種轉變是無法通過與 AI 的關系來完全替代的，因為人類與人類之間的情感連接和生育帶來的獨特體驗是 AI 所無法模擬的。盡管人們可能會與 AI 形成某種形式的情感聯系，但這種聯系與人際關系的深度和復雜性仍然存在本質上的區別。

未來展望

• 在未來，AI 可能會成為人類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甚至在某種程度上替代傳統的親密關系。然而，Marc 提醒我們，盡管 AI 可以提供便利與陪伴，但人類之間的真實互動和情感聯系仍然是我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元素。我們需要在享受技術帶來的便利的同時，保持對人際關系和家庭價值的重視，確保人類的情感需求得到滿足。

為什么在人口出生率下降的情況下，人際關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重要

人際關系的核心地位

• Marc 強調，人類與其他人建立深層關系的需求是根深蒂固的，無論是與親屬的關系，還是與非親屬的朋友。這種關系在我們的生活中佔據着中心位置，尤其是在生育率下降的背景下，家庭結構的變化使得人際關系顯得更加重要。隨着人們選擇不生育或生育較少的孩子，傳統的家庭紐帶可能會減弱，從而使得人與人之間的連接顯得尤為珍貴。

生育率下降的影響

• 生育率的下降意味着許多傳統的家庭和社區結構正在改變。Marc 提到，隨着更多人選擇不生育，許多文化和價值觀的傳承可能會受到影響。這種變化不僅影響了個人的生活方式，也可能對社會整體的凝聚力產生深遠的影響。人們可能會更加依賴朋友和社區來填補這種空缺，尋求情感支持和歸屬感。

物質富裕與精神探索

• Marc 還提到，盡管技術和 AI 的進步提高了我們的物質生活水平，但這並不意味着人類在尋找生活意義的問題上得到了答案。相反，物質的富裕可能為人們提供了更多的機會去思考這些深層次的問題。當人們不再為生存而掙扎時，他們能夠更好地探討關於宗教、哲學和生活方式的重大問題。因此，隨着物質條件的改善，人際關系的價值可能會進一步上升。

宗教與人際關系的交織

• 在討論宗教的影響時，Marc 指出，現代社會中的宗教形式已經發生了變化。雖然許多人可能不再以傳統的方式參與宗教活動，但宗教的核心價值觀和對人類存在的探討仍然存在於社會的不同方面，包括政治和文化。人們在面對生活的挑战和不確定性時，往往會回歸到某種形式的信仰或價值體系中，這種現象在當前社會中愈加明顯。

未來展望

• 隨着社會的不斷發展，人口出生率的下降可能會導致人際關系的重塑。人們可能會更加重視與他人的聯系，以彌補傳統家庭結構的缺失。與此同時，技術的進步也將為人們提供新的方式來建立和維持這些關系。盡管面臨着許多挑战，但在這個快速變化的世界中，人際關系的重要性將愈發凸顯，成為人們尋求支持和意義的關鍵所在。

為什么宗教不再是文化和基因的定義者

宗教與文化、基因的歷史聯系

• Marc 提到，早期的西方文明是由家庭、部落和城市構成的，這些結構中包含了共享的血緣、文化、宗教和地理。過去，宗教與這些元素緊密相連，改變信仰在當時被視為不可想象的事情。然而，隨着社會的發展，這些元素逐漸被抽象化，宗教與文化和基因的聯系變得松散。現代人可以自由選擇自己的宗教信仰，而不再受限於出生時的文化和家庭背景。

現代社會中的宗教選擇

• 在當今社會，個人可以選擇成為天主教徒、基督徒、猶太教徒、穆斯林，甚至創造自己的宗教。這種自由選擇使得宗教變得像“自助餐”一樣，個人可以根據自己的需求和喜好來構建信仰體系。這種變化雖然促進了宗教概念的創新，但也導致了宗教在現代生活中的重要性減弱。

宗教的“非嚴肅性”

• Marc 指出，現代人對宗教的態度顯得不那么嚴肅。當宗教信仰變得不再方便時，人們更容易選擇放棄或改變信仰。這種現象反映了宗教在當代社會中的地位下降，盡管人類的宗教衝動依然存在，但其表達方式和關注的對象卻發生了變化。

宗教衝動的替代品

• Tom 提出了一種假設，認為宗教衝動的強度在不同的文化和背景下保持不變，只是其目標發生了變化。他以視頻遊戲為例，指出人們在遊戲社區中投入大量時間和情感，形成了類似於宗教的歸屬感。這種歸屬感和對遊戲的投入，能夠滿足人們對社區和認同感的需求。盡管這種歸屬感並不等同於傳統宗教的影響，但它反映了人類對歸屬和意義的渴望。

宗教在建立強大社會紐帶中的隱祕作用

宗教的群體形成與凝聚力

• Marc 提到，宗教在歷史上起到了重要的群體形成和凝聚力的作用。在古代社會，家庭、部落和城市的形成都與宗教信仰密切相關。最初，家庭是基本的社會單位，隨着時間的推移，家庭聚集成部落，部落又匯聚成城市，每個層級都有其特定的神明和信仰。這種宗教結構不僅增強了家庭和部落之間的聯系，也為城市的形成提供了精神支柱。

生存與宗教的關系

• 在古代，生存環境極為嚴酷，飢荒、洪水、外敵入侵等威脅隨時可能影響群體的存亡。在這樣的背景下，宗教成為了團結人們、增強凝聚力的重要工具。宗教信仰讓人們在面對外部威脅時形成共同的道德義務，維系群體的穩定和生存。

現代社會中的宗教衝動

• 盡管現代社會的生存環境與古代大相徑庭，但人類的宗教衝動依然存在。Tom 指出，這種衝動在當今社會中可能轉向其他領域，例如視頻遊戲和政治。人們在這些領域中尋找歸屬感和認同感，形成新的社群和文化紐帶。視頻遊戲中的團隊合作和競爭，正好體現了人們對群體認同的需求。

道德與盲目性

• Marc 引用了心理學家 Jonathan Haidt 的觀點，強調共享的道德觀或宗教信仰如何將人們凝聚在一起，同時也可能導致對其他觀點的排斥。這種現象在現代政治中尤為明顯，激烈的黨派鬥爭使得人們更難理解對方的立場，反而更傾向於維護自己的群體利益。

政治作為新的“宗教”

• Marc 和 Tom 都同意，現代政治在某種程度上充當了宗教的角色。人們對政治的熱情和投入，往往與宗教信仰的強度相似。政治信仰不僅影響個人的生活選擇，也在社會中形成了強烈的歸屬感。這種現象表明，盡管傳統宗教的影響力減弱，但人類對信仰和歸屬的需求依然存在，並在其他領域得到了滿足。

• 隨着傳統宗教影響力的減弱，政治信仰越來越多地充當了人們的精神寄托。現代政治中的激烈對抗和深厚的歸屬感，使得人們在某種程度上將政治視為一種新的宗教。無論是在歷史的長河中，還是在當今社會，這種轉變反映了人類對意義和歸屬的永恆追求。

生產力與創新之間的意外聯系

• Marc 提到，生產力增長是一個重要的經濟指標，衡量技術在經濟中的影響。簡而言之，生產力增長意味着以更少的投入產生更多的產出。這一概念可以通過許多例子來說明，比如使用更高效的工具和技術來加快鐵路建設、降低汽車生產成本或提高視頻遊戲的开發效率。

• 生產力增長的速度直接影響經濟增長的速度。當生產力提升時，商品和服務的價格通常會下降。例如， 200 年前，購买一個鱷梨的成本相當於今天的 100 美元，而現在只需 1 美元。這種價格的降低使消費者的購买力提升，即使沒有工資增長，他們也能購买更多的商品和服務。

新的消費需求與產業發展

• 隨着消費者購买力的提升，市場對新產品和服務的需求也隨之增加。這種需求的增長將推動新的行業和就業機會的出現，從而形成一個良性循環。Marc 認為，如果人工智能按照預期發展，生產力將顯著提升，商品和服務的價格將進一步下降，從而使更多人能夠獲得他們想要的東西。

技術適應與經濟增長

• Marc 強調，技術的引入並不會導致失業，相反，它將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和更好的工作條件。他提到，歷史上對技術取代人類勞動的擔憂往往是錯誤的。技術進步通常會帶來更高的生產率和更低的成本，從而推動經濟的發展。

對未來的樂觀態度

• 盡管 Marc 對未來持樂觀態度，但他也強調，物質福利並不能解決生活中的所有深層次問題。他認為，擁有物質福利是回答更大問題的基礎，但並不是終極目標。他明確表示，他並不是在提倡一種新的宗教，而是希望通過技術和生產力的提升，改善人類的生活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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