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文讀懂NFT時光機《REPLICATOR》
當革新勢不可擋
原名 Michah Dowbak 的 Mad Dog Jones 以《REPLICATOR》創造了一個關於時光機器的故事。這件作品在視覺上由一張圖像構成,描繪了位於洛杉磯市中心辦公室裏的一臺影印機,充滿對這一曾被視為前沿技術而如今正走向衰落的科技的懷舊之情。Dowbak 巧妙地以創新科技 NFT(非同質化代幣)串聯起創作媒介、形式及功能,而這幅圖像僅僅是整個設計精巧的故事中敘述的开端。
第一代《REPLICATOR》靜態圖
Dowbak 運用 NFT 智能合約創造能夠「自動生孕」的「創世紀(Genesis)」數碼藝術作品,該作品將在約一年時間內繼續「生育」各自獨立的新生 NFT 世代。然而,Dowbak 亦在算法中加入了偶然性,通過自我指涉般的改動,使《REPLICATOR》在後續生產過程中如同真實影印機般發生「卡紙」現象。
遭遇「卡紙」的某個 NFT 分支會衍生出獨一無二的「卡紙藝術品」並停止再造下一代,從而抑制後續世代的繁衍數量呈指數式裂變。作為一件多世代 NFT 數碼藝術品,《REPLICATOR》的迭代過程將止於第七代,而每一代都是獨一無二,視覺上雖貫穿於 Dowbak 經典的柑橘色調但卻各不相同,以此展現出這部虛擬影印機穿梭時光的旅程。
從藝術史看《REPLICATOR》
安迪·沃霍爾(Andy Warhol),《Four Marilyns》,約 1962 年作。私人珍藏,作品版權 © 2021 The Andy Warhol Foundation for the Visual Arts, Inc. / DACS, London 授權 / 圖片版權 © Bridgeman Images
《REPLICATOR》結合了媒介及形式,其「創世紀」般連續創造的本質,讓人聯想起沃霍爾於創作中運用的重復影像,以此融匯創作媒介和題材。
索爾·勒維特(Sol LeWitt),《Open Cube: Square Spiral Interior High》,約 1977 年作。私人珍藏,圖片版權 © Bridgeman Images,作品版權 © 2021 Sol LeWitt / Artists Rights Society (ARS), New York
Dowback 為創造作品功能性所採用之結合偶然性的算法,使人想起埃爾斯沃思·凱利(Ellsworth Kelly)1950 年代初期的作品以及索爾·勒維特(Sol LeWitt)在开放式立方體上作出的各種變化,兩者皆為數學系統或一組指令的產物,同時又因為加入不確定因素,使得作品永遠無法被提前預知。
韋德·蓋頓(Wade Guyton)作品於 2007 裏昂雙年展在糖品倉庫(La Sucriere)展出,2007 年 9 月,圖片由 Kostandino Tzelepis/WireImage 提供
「卡紙」賦予了《REPLICATOR》不可預測性,與韋德·蓋頓(Wade Guyton)的畫作相比,後者刻意誤用常見的數碼科技(如噴墨打印機),以令人信服的方式將「錯誤」化身為藝術品,從而探索我們與圖像之間不斷變化的關系。
一切盡在數碼世界
Dowbak 的數碼插畫風格融匯「賽博朋克(Cyberpunk)」與自然美學,起初他在網絡上不斷打磨並形成屬於自己的標志性藝術風格。藝術家成長於加拿大安大略省桑德貝的森林環繞下(如今他仍居住於此),自然環境自然成為了他繞不开的創作主題。他一直處於傳統藝術世界中心以外,這也促使他決定通過網絡展示自己的作品。自 2017 年以來,藝術家在社交媒體 Instagram 上累積吸引 25 萬名粉絲,而他亦從去年 11 月开始探索以 NFT 為創作媒介,進一步與粉絲進行互動。
Mad Dog Jones《Dream Castle (Night)》,#1/1
對於 Dowbak 和其他數碼藝術家而言,NFT 當中的區塊鏈技術足以為驗證藝術品所有權及真僞提供新的可能性,從而為長期被低估的數碼藝術創造繁榮的市場。市場自身的運作機制以及透過創新締造價值都是 Dowbak 創作中的主旨。
去年 11 月,他在加密貨幣藝術平臺 Nifty Gateway 上發布了一系列作品:他以每件 1 美元的價格出售了 100 件作品。在接下來的幾個月,他成功發布了更多作品後大受歡迎,其作品價格隨之大漲,這也促使了其近期數碼藝術系列《Crash + Burn》的誕生。該系列一共囊括 7 件全新且獨一無二的作品,而獲得這 7 件作品的唯一途徑是集齊 5 幅 Dowbak 在 11 月出售的 1 美元作品並用以交換——當 Dowbak 收到來自藏家的交換作品後,他便會銷毀這 5 幅早期作品,以創造更高的稀缺性,從而推動二級市場上剩余作品的價格,由此回報他的早期作品藏家們。
上:《Lost Path (Sunset)》,#1/1;下:《Dream Sky》,#1/1
「誰將成為供應主宰者?」
《REPLICATOR》使 Dowbak 在「代幣經濟規則」(token-omics)領域的創新達到前所未有的新水平,隨着該作品未來的不斷發展,买家將面臨多種選擇。作品的所有者可以隨時選擇出售;然而,作品迭代過程中產生的任何一件 NFT 被轉售後,該件 NFT 所產之後續世代及過程中可能生成的「卡紙」作品將全部歸其新主人所有。
第一任所有者會坐等收成全部七代成果,還是會選擇放棄仍具生產能力的藝術品呢?市場會更珍視稀缺性,還是最初幾代作品那尚未开發的潛力?
Dowbak 透過他所選擇的媒介在科技層面帶來的可能性,與其藏家群體產生更深的聯結與互動,不僅表現出了他的創新性,更展現了在區塊鏈技術中 NFT 以信息的流通對稱及真實可證促進傳統藝術市場的變革與發展。如同 Dowbak 在《REPLICATOR》中以影印機象徵科技進步的某個具體時刻,我們正處於激動人心的創新之中——它將為藝術家开闢新的創作可能性,並永久改寫藝術世界既定的規則。
《REPLICATOR》說明書
《REPLICATOR》是由七個獨特世代組成的 NFT 數碼藝術品。第一代作品由一幅「創世紀」辦公室影印機圖像構成,將於本次拍賣拍出,其後每隔約一個月將會自動生成下一代 NFT,且每代的總生產次數會遞減一件,一共生成六次,直到第七代就會停止。
Mad Dog Jones 在藝術家網站上提供《REPLICATOR》的模擬演算
每一代 NFT 作品皆為獨一無二,與其他世代不同。《REPLICATOR》所創造出的任何一代及各代中的任何一件 NFT,將可以在生產過程中轉移所有權,而其後續生產的全部 NFT 及過程中可能出現的「卡紙」作品皆歸屬於新的所有者。
Mad Dog Jones 把真實影印機的「卡紙」概念融入此次創作之中,而如同一部影印機,《REPLICATOR》也會產生「卡紙」現象,從而衍生出一件獨一無二的「卡紙藝術品」,並停止繼續生成下一代。每一代最多會「卡紙」三次,從第二代至第六代的「卡紙率」約為 50% 至 80%,這也有助於抑制超速生產 NFT。
由於統計差異,無法確切預測《REPLICATOR》最終會生成多少件 NFT,在一百萬次的模擬過程中,平均總數是 220,有 99% 的機率最終獲得的 NFT 總數介於 75 至 300 件之間,整個過程平均花費一年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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